民间故事:屠夫扮女装接近寡妇,寡妇热情留宿,悄悄布下机关
发布时间:2025-12-21 00:31 浏览量:1
黑风岭下的柴房里,王屠户正对着破铜镜往脸上抹铅粉。他那常年握屠刀的手满是厚茧,捏着胭脂膏子往颧骨上蹭,红得像刚溅上的猪血。身上穿的青布裙是从邻村疯婆子那儿偷来的,腰间缠了三层破棉絮,勉强撑出些女人的曲线。他盯着镜里那张不男不女的脸,咬牙骂了句 “娘的”,又扯了块头巾把粗硬的短发包严实 —— 再过半个时辰,黑风岭唯一的寡妇李秀莲就要路过这里,而他,要扮成投奔亲戚的外乡妇人,住进那间藏着金银的青砖房。
这事得从三个月前说起。王屠户在镇上杀完猪,喝得醉醺醺往回走,路过山神庙时,听见两个山贼在里头嘀咕。说黑风岭的李秀莲不简单,丈夫死得蹊跷,却守着三间大瓦房,屋里床底下埋着一坛黄金,是她丈夫当年劫道攒下的。王屠户当时就动了心,他杀猪宰羊半辈子,也没攒下几个钱,眼看快四十了还没媳妇,要是能把那坛黄金弄到手,下半辈子就能吃香的喝辣的。
可李秀莲不是好惹的。她丈夫死后,独自一人守着山头的房子,有人想占便宜,要么被她手里的柴刀赶出来,要么踩了院子里的陷阱,断胳膊断腿的不在少数。王屠户知道硬来不行,琢磨了半个月,才想出扮女装这个主意 —— 女人对女人总得少点防备,等住进她家,摸清黄金的位置,趁她熟睡时一刀结果了,神不知鬼不觉。
他特意选了个阴雨天,这种天气路上行人少,李秀莲大概率会心软留宿。果然,王屠户拄着根木棍,一瘸一拐地站在路边,看见李秀莲挑着担子过来,就用捏着嗓子的声音喊:“这位大姐,行行好,我是从邻县来投奔亲戚的,没想到遇上大雨,亲戚家又找不到,能不能让我在你家避避雨?”
李秀莲放下担子,上下打量他。她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褂子,裤腿卷到膝盖,露出结实的小腿,脸上带着风霜,眼神却亮得很。“你亲戚在哪个村?” 她问,声音平静无波。
王屠户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编了个瞎话:“说是在黑风岭下的王家村,可我走了大半天也没找到,估计是记错路了。我身上就带了几个干粮,再淋下去,怕是要生病。” 他故意咳嗽两声,往怀里缩了缩,露出藏在袖子里的屠刀刀柄 —— 那刀被他磨得飞快,藏在宽大的袖管里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李秀莲沉默了片刻,点了点头:“跟我来吧,家里就我一个人,住一晚没问题。”
王屠户心里乐开了花,跟着她往山上走。李秀莲的家确实气派,三间青砖房,围着高高的院墙,院子门口种着两株老槐树,枝繁叶茂。进了院子,王屠户眼角的余光瞥见墙角埋着些削尖的木头桩,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硬闯。
屋里收拾得干净整齐,土炕上铺着粗布褥子,桌子擦得发亮。李秀莲给她倒了碗热水,又拿出两个白面馒头:“你先吃点垫垫,我去烧点热水,你洗把脸,晚上就睡西屋。”
王屠户接过馒头,一边吃一边打量屋里的摆设。床是红木的,看着就值钱,他猜黄金肯定埋在床底下。西屋收拾得也干净,铺着新的稻草,墙角堆着些杂物。他假装累得不行,躺在床上,耳朵却竖得老高,听着李秀莲在外面的动静。
李秀莲在厨房烧火,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响。她往灶里添了根柴,眼神沉了下来。刚才在路上,她就觉得不对劲。那 “妇人” 虽然穿着裙子,走路却落脚沉重,说话时捏着嗓子,却掩不住粗哑的底色,尤其是袖口鼓鼓囊囊的,像是藏了东西。更重要的是,她丈夫当年确实攒了些钱,但不是黄金,而是一坛银元,埋在灶台底下,这事除了她没人知道。而黑风岭下根本没有王家村,这 “妇人” 明显是在撒谎。
她早就料到会有人打这些钱的主意。丈夫死后,她就没打算再嫁,只想守着这点家业过日子,可总有人觊觎。为了自保,她在院子里挖了陷阱,屋里也藏了机关,就等着不怀好意的人上门。
李秀莲烧好热水,端了一盆到西屋:“你洗洗吧,我去把晚饭做了。” 她放下水盆时,故意瞥了一眼 “妇人” 的脚 —— 那脚穿着宽大的布鞋,却能看出轮廓粗壮,根本不是女人的小脚。
王屠户洗完脸,把铅粉和胭脂都洗了,露出本来的面目。他躺在炕上,琢磨着等半夜李秀莲睡熟了,就先找黄金,找到后一刀杀了她,然后连夜下山,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。
晚饭是玉米粥和咸菜,还有两个白面馒头。李秀莲吃得很慢,时不时看一眼王屠户。王屠户心里有鬼,吃得飞快,吃完就说累了,想早点休息。李秀莲点了点头,说:“西屋的灯你自己熄,夜里要是渴了,灶上有热水。”
王屠户应了一声,走进西屋,却没熄灯。他坐在炕沿上,等着夜深人静。窗外的雨还在下,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。他听见李秀莲关了堂屋的灯,然后走进了东屋,没多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他悄悄站起身,从袖管里摸出屠刀,握在手里。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他轻轻推开房门,踮着脚尖走进堂屋,然后往东屋摸去。东屋的门没锁,虚掩着。他屏住呼吸,慢慢推开门,看见李秀莲躺在床上,背对着他,睡得正香。
他心里一阵窃喜,举起屠刀,就要往下砍。
就在这时,“咔嚓” 一声响,他脚下突然一空,整个人掉了下去。原来屋里的地面上,被李秀莲挖了个陷阱,上面铺着木板,盖着稻草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陷阱有一人多深,底下插着十几根削尖的木头桩,幸好他反应快,双手撑住了陷阱边缘,才没被木桩扎到。
“你果然是来害我的。” 李秀莲的声音在上面响起,她已经坐了起来,手里拿着一把柴刀,眼神冰冷。
王屠户又惊又怒,吼道:“你个臭寡妇,赶紧把我拉上去,不然我宰了你!” 他想往上爬,可陷阱壁又陡又滑,根本爬不上去。
李秀莲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是男扮女装?走路像踩了石头,说话粗声粗气,脚比男人还大,你当我瞎吗?”
“我就是来抢黄金的!” 王屠户破罐子破摔,“你丈夫的黄金埋在床底下,快交出来,不然我出去后,一定杀了你全家!”
李秀莲眉头一皱:“什么黄金?我丈夫根本没埋黄金,只有一坛银元,埋在灶台底下。看来是有人造谣,让你当了枪使。”
王屠户一愣:“不可能!我明明听见山贼说的,床底下有黄金!”
“那是他们骗你的。” 李秀莲说,“我丈夫当年是做小生意的,攒了点银元,哪来的黄金?那些山贼是想让别人来闹事,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王屠户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自己被骗了?他这才想起,那两个山贼当时说得含糊其辞,根本没说清楚黄金具体在哪。他后悔不已,不该一时贪财,落到这个地步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 他问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。
李秀莲说:“我本来想直接杀了你,可杀了人,我也脱不了干系。要么,我现在就喊人,让村里人把你绑了送官,你入室抢劫,杀人未遂,最少也要判个十年八年;要么,你跟我说实话,是谁让你来的,我就放你走,前提是你以后再也不准踏足黑风岭。”
王屠户犹豫了。送官的话,他这一辈子就毁了;可要是说了,那些山贼会不会报复他?他想起那两个山贼凶神恶煞的样子,心里有些害怕。
“我…… 我是听山神庙里的两个山贼说的。” 他最终还是说了实话,“他们说你家有黄金,让我来抢,他们好趁机下山偷东西。”
李秀莲点了点头,她早就猜到是那些山贼搞的鬼。那些山贼在黑风岭一带作恶多端,抢过不少路人,她丈夫当年的生意,也被他们搅黄过好几次。
“我可以放你走。” 李秀莲说,“但你得帮我一个忙。”
“什么忙?” 王屠户问。
“那些山贼的老巢在黑风岭深处的山洞里,你跟我一起去,把他们引出来,我已经报了官,官府的人明天一早就到。” 李秀莲说,“只要你帮我把山贼一网打尽,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,还能给你点路费。”
王屠户心里盘算着,要是帮官府抓住山贼,说不定还能立功,减轻罪责。而且那些山贼骗了他,他心里也憋着一股气。“好,我帮你。” 他答应道。
李秀莲找了根绳子,把王屠户从陷阱里拉了上来。王屠户浑身是泥,狼狈不堪。李秀莲给了他一套干净的衣服,让他换上,又找了点吃的给他。
第二天一早,王屠户按照李秀莲的吩咐,去了黑风岭深处的山洞。他对着山洞喊,说自己抢到了黄金,让山贼们出来分赃。山贼们信以为真,纷纷从山洞里跑了出来。就在这时,埋伏在周围的官府的人一拥而上,把山贼们全部抓获。
官府的人知道了王屠户的事情,念在他戴罪立功,又没有造成严重后果,就从轻发落,打了他三十大板,让他限期离开黑风岭。
王屠户临走时,李秀莲给了他五两银子。“以后别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,踏踏实实过日子吧。” 她说。
王屠户接过银子,羞愧地低下了头。他看了李秀莲一眼,转身离开了黑风岭。
有人说李秀莲做得对,既保住了自己的财产,又为民除害;也有人说她不该放了王屠户,毕竟王屠户是来杀她的,放虎归山,迟早会出事。还有人说,那些山贼其实是李秀莲丈夫当年的同伙,她丈夫的死也跟山贼有关,她这么做,是为了报仇。
没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。李秀莲依旧守着她的青砖房,在黑风岭下过着平静的日子。只是每当有人路过她家门口,总会看见院子里的陷阱又被重新布置过,而她的眼神,依旧像当年那样,平静却带着一丝让人不敢靠近的锐利。有人说,她床底下其实真的埋着黄金,只是没人能活着拿到;也有人说,她根本不在乎那些钱,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家园。到底是怎么回事,或许只有李秀莲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