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清奇案:男子男扮女装,欺辱上百貌美女子,明宪宗亲批凌迟处死

发布时间:2025-12-23 15:46  浏览量:3

这钢刀割在身上的疼,竟不如当年第一次扮成女子时,心里那点又怕又痒的滋味难熬!

01

我叫周小宝,祖籍顺天府大兴县,爹娘都是种地的老实人。我打小就生得单薄,眉眼又细又软,村里的半大孩子总指着我笑,说我是投错胎的丫头片子。我娘听了总抹眼泪,拉着我的手说:“咱是爷们,别管别人怎么说,好好长力气,将来娶个媳妇过日子。”

可我偏偏长不出力气,反倒越长越秀气,十七岁那年,个头才刚过五尺,皮肤白得像姑娘家敷了粉。那天我去镇上买布,路过绸缎庄,掌柜的竟把我错认成哪家的小姐,笑着问我要不要看看新到的云锦。我臊得满脸通红,扭头就跑,背后传来一串哄笑。

回到村里,张婶正在我家院子里跟我娘说话。她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,见我回来,上下打量我一番,咂着嘴说:“小宝这模样,真是老天爷赏饭吃,要是个闺女,定能嫁个好人家。” 我娘叹着气摆手,张婶却凑近我,压低声音:“小宝,婶子给你指条活路,你愿不愿意听?”

我当时正愁找不到营生,家里穷得叮当响,爹娘年纪大了,我总不能一直在家啃老。我赶紧点头:“张婶,您说,只要能挣钱,我啥都愿意干。”

张婶左右看了看,拉着我进了里屋:“城南王员外家的小姐,年方十六,身子弱,不爱出门,就喜欢跟姑娘们一起做针线、说悄悄话。她家缺个伴读的,要模样周正、性子文静的,工钱给得高。我看你这样,要是扮成女子,准能成。”

我吓得差点跳起来:“张婶,那可不行!我是男人,扮成女子,要是被发现了,不得被打死?”

张婶拍了拍我的胳膊:“你傻呀!王小姐深居简出,身边就几个丫鬟,你只要装得像,谁能发现?你裹个胸,穿身女装,学姑娘家说话细声细气的,谁会往男人身上想?” 她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,“这是定金,你先拿着,事成之后,王员外还会给五两。你爹娘看病、家里盖房,不都需要钱吗?”

看着那银子,我心里直打鼓。可一想到爹娘咳嗽的样子,想到家里漏雨的屋顶,我咬了咬牙:“好,我干!”

张婶当晚就给我送来了一身襦裙,还有一块粗麻布用来裹胸。她手把手教我怎么缠胸,怎么系裙带,怎么走路扭着腰,说话时要捏着嗓子。我学得别扭极了,裹胸勒得我喘不过气,走路总怕摔着,说话细得像蚊子叫。张婶骂我没出息:“你就想着银子,想着你爹娘,自然就像了!”

三天后,张婶领着 “林姑娘”—— 这是她给我取的化名,去了王员外家。王小姐果然生得娇弱,眉眼弯弯,见了我就笑:“林姐姐,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
我心里突突直跳,按着张婶教的样子福了福身,细着嗓子说:“小姐过奖了,能陪小姐做伴,是我的福气。”

王员外夫妇见我模样清秀,说话温顺,又听张婶说我是她远房表亲,父母双亡,擅长女红,当即就应下了。当天我就住进了王小姐的闺房隔壁,一个小小的耳房。

头几天,我提心吊胆,吃饭不敢多吃,怕裹胸松开;夜里不敢脱衣服睡觉,怕被丫鬟撞见。王小姐待我极好,每天拉着我一起绣帕子、读诗集,还把她的点心分给我吃。她总跟我说心里话,说她不想嫁给爹爹安排的那个举人,说她向往外面的世界。

我看着她单纯的样子,心里有过一丝愧疚。可一摸到怀里的银子,那点愧疚就烟消云散了。

半月后的一天,王员外夫妇去庙里上香,家里只剩下几个丫鬟和我们俩。吃过晚饭,王小姐拉着我在院子里散步,月光照着她的脸,显得格外娇美。她忽然叹了口气:“林姐姐,我要是能像你一样,无拘无束就好了。”

我心里一动,鬼使神差地说:“小姐要是想,我可以带你偷偷出去走走。”

王小姐眼睛一亮:“真的吗?可我一个女子,出去不方便。”

“我有办法,” 我压低声音,“我有套男装,你换上,就说是我的弟弟,咱们悄悄出去,三更前回来,定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
王小姐犹豫了半天,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,点了点头。

我回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男装 —— 那是我来时穿的粗布衣裳,又找了块布给她束起头发。她换上男装,眉眼间竟有几分俊俏,看得我心里一阵发痒。

我们从后门溜了出去,街上静悄悄的,只有几家酒馆还亮着灯。王小姐像只放飞的小鸟,东看西看,叽叽喳喳问个不停。走到护城河旁,她望着河水,忽然说:“林姐姐,你说男女之间,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规矩?”

我站在她身后,看着她纤细的背影,一股邪念猛地窜了上来。我一把抱住她,声音也恢复了本来的粗哑:“规矩都是人定的,小姐这么美,难道不想尝尝不一样的滋味?”

王小姐吓得浑身发抖,挣扎着说:“林姐姐,你放开我!你怎么……”

“我不是林姐姐,” 我咬着她的耳朵,“我是男人,周小宝。”

她惊恐地回头,看着我的脸,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:“你骗我!你这个骗子!”

我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哭喊,强行把她按在河边的草丛里。她拼命反抗,可她身子弱,哪里是我的对手。月光下,她的哭声越来越小,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啜泣。

完事之后,我提上裤子,看着她蜷缩在草丛里,衣衫不整,心里竟没有一丝愧疚,反倒有种说不出的畅快。我扔给她一两银子:“这事你要是敢说出去,我就说你勾引我,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。”

她抱着膝盖,哭得浑身发抖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我整理好衣服,又恢复了 “林姑娘” 的模样,催着她赶紧回去。一路上,她一句话也不说,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。

回到王府,我看着她默默回房,心里明白,这事成了。她不敢说出去,毕竟女子的清白比性命还重要。

从那天起,我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。我知道了深闺里的女子有多单纯,有多好骗,她们的清白是最好的把柄,只要拿捏住这一点,她们就不敢声张。

张婶后来又给我介绍了几家,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,要么深居简出,要么心思单纯。我换着不同的化名,扮成不同的女子,有时是擅长女红的表亲,有时是会弹琴的孤女,有时是懂医术的嬷嬷的徒弟。

每一次,我都用同样的手段,先取得她们的信任,再找机会单独相处,最后用她们的清白威胁她们。她们有的哭着求饶,有的默默忍受,有的想过反抗,可最后都因为怕名声扫地而选择了沉默。

我手里的银子越来越多,家里盖了新房,爹娘的病也治好了。他们只知道我在城里给大户人家做事,挣了大钱,却不知道我干的是伤天害理的勾当。我每次回家,都穿着光鲜,给他们带各种好吃的,听着他们的夸赞,心里却越来越麻木。

我开始不满足于张婶介绍的目标,自己主动寻找猎物。我发现,那些寒门出身、渴望攀附权贵的女子,更容易上钩。她们以为我是官宦人家的亲戚,能给她们介绍好人家,对我百般信任,甚至主动讨好我。

我就这样,在不同的闺阁之间周旋,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,吞噬着一个又一个女子的清白。我记不清自己到底骗了多少人,只知道每次得手,心里那种刺激感,让我越来越沉迷,越来越无法自拔。

02

随着骗的人越来越多,我也越来越小心。我给自己定了规矩,每个地方最多待一个月,绝不和同一个人纠缠太久;每次换身份,都会改变发型和穿衣风格,甚至故意在脸上点颗痣,或者描粗眉毛,让人认不出来;我从不留下任何信物,每次得手后,都会尽快抽身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可就算再小心,也难免会遇到麻烦。

那天我扮成一个叫 “苏婉” 的江南女子,住在城西李御史家,陪伴他的女儿李嫣然。李嫣然生得明艳动人,性子却有些娇蛮,一开始并不待见我,总找我的茬。

“苏婉,你这绣的是什么东西?针脚这么粗,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?” 她把我绣了一半的帕子扔在桌上,语气里满是不屑。

我心里憋着气,脸上却不敢表露,只能陪着笑:“小姐教训得是,我手艺不佳,还请小姐多多指点。”

“指点你?我可没那闲工夫,” 她瞥了我一眼,“听说你会弹琴?弹一首来听听,要是弹得不好,就别在我家待着了。”

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,提前学了几首简单的曲子。我拿出带来的琵琶,指尖拨动琴弦,一首《茉莉花》缓缓流出。曲子简单,却弹得温婉动人。

李嫣然听着,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:“算你有点本事。”

从那以后,她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,偶尔会跟我说些心里话。她告诉我,她不想嫁给太子太傅的儿子,那人是个纨绔子弟,名声极差。

我心里暗喜,知道机会来了。我对她说:“小姐要是不想嫁,不如找个机会逃出去,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过自己想过的日子。”

李嫣然眼睛一亮:“我也想过,可我一个女子,怎么逃?逃出去又能去哪里?”

“我有个远房表哥,在江南做买卖,为人正直,” 我编了个谎话,“小姐要是信我,我可以带你去找他,他定会收留我们。”

李嫣然犹豫了几天,最终还是被我说服了。她说:“苏婉,我就信你这一次,要是你骗我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我心里冷笑,脸上却无比真诚:“小姐放心,我怎么会骗你?我们姐妹一场,我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
约定好逃跑的那天晚上,我提前买通了李府的后门守卫。李嫣然换上我给她准备的男装,揣着家里偷拿的银子,跟着我溜出了府。

我们一路南下,走到通州地界时,住进了一家偏僻的客栈。夜里,我趁她熟睡,悄悄摸进了她的房间。

她被我弄醒,惊恐地看着我:“苏婉,你干什么?”

我扯掉头上的发簪,解开裹胸,露出男儿身,声音粗哑地说:“干什么?自然是要尝尝御史小姐的滋味。”

李嫣然吓得魂飞魄散,尖叫着想要逃跑,却被我一把按住。她性子刚烈,拼命挣扎,指甲挠破了我的胳膊,嘴里不停地咒骂:“你这个畜生!我爹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你爹?” 我冷笑一声,“你现在是逃婚的罪人,就算你回去,你爹也只会把你打死。你要是敢声张,我就说你主动勾引我,看谁还会信你?”

她的哭声戛然而止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。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,女子逃婚本就败坏门风,再加上这事,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。

我得逞后,看着她躺在床上,泪水湿透了枕巾,心里没有丝毫怜悯。我扔给她一锭银子:“天亮之后,你自己走吧,别再跟着我。”

她没有说话,只是背对着我,肩膀微微颤抖。

第二天一早,我收拾好东西,离开了客栈。我并不知道,李嫣然并没有走,她偷偷跟在我身后,记下了我的去向。

我接着南下,到了扬州。扬州自古出美女,我扮成一个懂医术的 “柳大夫”,住进了盐商王家。王夫人常年卧病在床,她的女儿王妙音孝顺,四处求医,听说我擅长调理女子身体,便把我请了过来。

王妙音生得温婉贤淑,对我十分尊敬,每天亲自给我端茶送水,询问母亲的病情。我给王夫人开了些无关痛痒的药方,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对王妙音下手。

这天,王妙音陪我在花园里散步,忽然叹了口气:“柳大夫,我娘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?我真的很担心。”

我看着她忧愁的样子,心里一动,说:“小姐别急,夫人的病需要慢慢调理。不过,我最近得了一个偏方,需要采集凌晨的露水,配上小姐的几滴血,效果会更好。”

王妙音毫不犹豫地说:“只要能治好我娘的病,别说几滴血,就是再多,我也愿意。”

我心里暗笑,这女子真是单纯。我跟她说:“采集露水需要在子时,地点就在后花园的荷花池边,那里的露水最干净。到时候,我会用银针帮你取血,不会很疼的。”

王妙音点了点头,完全没有怀疑。

子时,荷花池边静悄悄的,只有虫鸣声。王妙音穿着一身素衣,准时赴约。我拿着银针,走到她面前:“小姐,委屈你了。”

她闭上眼睛,伸出手:“柳大夫,开始吧。”

我握着她的手,指尖触到她细腻的皮肤,一股邪念涌上心头。我没有用银针取血,而是一把抱住了她。

她惊呼一声,睁开眼睛:“柳大夫,你干什么?”

我扯掉头上的帽子,解开裹胸,露出男儿身:“干什么?自然是要谢谢你这么信任我。”

王妙音吓得脸色惨白,挣扎着说:“你是男人?你骗我!”

“骗你又如何?” 我笑着说,“你娘的病,我根本治不好。我来这里,就是为了你。”

她拼命想要挣脱,可我力气比她大得多。就在这时,客栈外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,紧接着,一群官差冲了进来,为首的正是李嫣然的哥哥,李御史的长子李长风。

李长风一眼就看到了我,怒喝一声:“好你个奸贼!竟敢欺辱我妹妹,还敢在这里作恶!”

我心里一惊,没想到李嫣然竟然报了官,还带着人追了过来。我知道不能恋战,推开王妙音,转身就跑。

李长风带着官差在后面紧追不舍,我慌不择路,跑进了一条死胡同。前面是高墙,后面是追兵,我急得满头大汗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卖菜的老汉推着车从旁边经过,我一把推开他,抢过他的车,撞向旁边的矮墙。“轰隆” 一声,矮墙被撞出一个洞,我钻了出去,一路狂奔。

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远,我跑了很久,直到确认安全,才停下来喘口气。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,那是被李嫣然挠的,现在想来,真是晦气。

我不敢再待在扬州,一路向西,逃到了武昌。经过这次惊险,我本该收敛一些,可那种刺激感却让我更加上瘾。我觉得,只要我足够小心,就不会被抓住。

在武昌,我扮成一个擅长画画的 “沈姑娘”,通过一个画舫老板,认识了不少官宦人家的小姐。她们都喜欢我的画,觉得我有才情,对我十分信任。我故技重施,一个个地欺骗她们,看着她们从信任到惊恐,从反抗到沉默,心里那种病态的满足感,让我越来越疯狂。

我开始变得更加大胆,不再满足于偷偷摸摸,有时甚至会在她们的房间里过夜,第二天大摇大摆地离开。我知道,她们不敢声张,只能默默忍受。

可我没想到,报应来得这么快。

那天我正在给湖广布政使的女儿画肖像,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。紧接着,房门被一脚踹开,李长风带着一群官差冲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张画像,正是我扮成 “苏婉” 时的样子。

“奸贼,这次看你往哪里跑!” 李长风怒目圆睁,指着我大喝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自己暴露了。我想逃跑,却被官差们团团围住。布政使的女儿吓得尖叫起来,躲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
我看着李长风,知道这次插翅难飞。可我不甘心,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,想要反抗。

“抓住他!” 李长风大喝一声。

官差们一拥而上,把我按在地上,夺下了短刀。我拼命挣扎,嘴里不停地咒骂,可终究寡不敌众,被死死地捆了起来。

李长风走到我面前,一脚踹在我的胸口:“你这个畜生!我妹妹被你害惨了,你可知罪?”

我吐了一口血,冷笑着说:“罪?我何罪之有?那些女子,哪个不是心甘情愿?她们要是不贪慕虚荣,不渴望攀附权贵,怎么会被我骗?”

李长风气得脸色铁青,又是一脚踹过来:“你还敢狡辩!你欺辱良家妇女上百人,个个都是被你胁迫,你还有脸说这话!”

我被打得浑身是伤,却还是不肯服软。我知道,落到他们手里,肯定没有好下场,可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痛快。

官差们把我押回了顺天府,关进了大牢。我以为,最多就是判个死刑,可我没想到,我的案子竟然惊动了皇上。

03

大牢里的日子不是人过的。阴暗潮湿,到处都是霉味和屎尿味。狱卒们知道我犯的是十恶不赦的大罪,对我百般虐待。每天只给一碗馊掉的米饭和一壶脏水,稍有不从,就是一顿毒打。

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,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。胳膊上被李嫣然挠的疤,现在又被狱卒用鞭子抽得血肉模糊。我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,每天都在疼痛和恐惧中度过。

可我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,觉得最多就是个斩立决,痛快地死了也就算了。直到那天,牢门被打开,两个锦衣卫走了进来,面无表情地说:“周小宝,跟我们走,皇上要亲自审问你。”

我心里咯噔一下,皇上亲自审问?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我知道,我的罪行肯定被捅到了御前,皇上动了大怒。

我被铁链拖着,踉踉跄跄地走进了皇宫。太和殿里,明宪端正坐在龙椅上,神色威严,目光如炬,看得我浑身发抖。殿下站满了文武百官,一个个怒目圆睁地看着我。

“下跪之人,可是周小宝?” 皇上的声音洪亮,震得我耳膜发疼。

我吓得连忙磕头:“罪…… 罪民周小宝,叩见皇上。”

“你可知罪?” 皇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。

“罪民…… 罪民不知。” 我还想狡辩,抱着最后一丝希望。

“不知?” 皇上冷笑一声,“你男扮女装,欺辱良家妇女一百三十二人,骗财骗色,败坏纲常,桩桩件件,皆是死罪!你还敢说不知?”

皇上说完,把一叠卷宗扔到我面前。卷宗散开,里面全是受害者的证词和画押,还有我每次扮成女子的画像。每一张画像,都对应着一个被我伤害的女子。

我看着那些卷宗,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。我知道,这次是真的完了。

“皇上,臣女有话要说!”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殿外传来。

我抬头一看,只见一个穿着素衣的女子走了进来,正是李嫣然。她比上次见到时瘦了很多,眼神里充满了恨意。

“皇上,臣女李嫣然,被此贼欺辱,险些丧命。此贼不仅毁了臣女的清白,还骗走了臣女的财物,害得臣女有家不能回,受尽了世人的白眼。” 李嫣然跪在地上,泪水直流,“皇上,此贼罪大恶极,求皇上为臣女做主,为所有被他伤害的女子做主!”

紧接着,又有几个女子走了进来,都是被我欺骗过的。她们一个个跪在地上,哭诉着我的罪行。有的说被我骗走了全部嫁妆,有的说被我欺辱后怀了孕,只能偷偷打掉,落下了病根,有的说因为我,被夫家休弃,只能流落街头。

她们的哭声此起彼伏,听得文武百官义愤填膺,纷纷上奏:“皇上,此贼罪该万死!请皇上严惩!”

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猛地一拍龙椅:“周小宝!你可知你犯下的罪孽,罄竹难书!这些女子,本应享有幸福的人生,却被你毁于一旦!你这种败类,留你在世上,就是对天地的亵渎!”

我吓得魂飞魄散,不停地磕头:“皇上饶命!皇上饶命!罪民知道错了,求皇上给罪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!”

“改过自新?” 皇上冷笑一声,“你伤害了这么多女子,毁了这么多家庭,还想改过自新?朕告诉你,不可能!”

皇上顿了顿,声音更加严厉:“传朕旨意!周小宝男扮女装,欺辱良家妇女,败坏纲常,罪大恶极!着即凌迟处死,割三百六十刀,曝尸三日,以儆效尤!所有被骗财物,尽数追回,归还受害者!”

“谢皇上!” 李嫣然和其他女子连忙磕头谢恩,泪水里终于有了一丝慰藉。

我瘫倒在地上,浑身冰凉。凌迟处死,割三百六十刀!那得多疼啊!我想求饶,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,说不出一句话。

锦衣卫把我拖出了太和殿,押回了大牢。接下来的日子,我更是生不如死。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。夜里,我总能梦到那些被我伤害的女子,她们一个个面目狰狞地向我索命,吓得我整夜睡不着觉。

牢里的其他囚犯也知道了我的罪行,对我百般凌辱。他们把馊掉的饭菜泼到我身上,用石头砸我,骂我是畜生、败类。我浑身是伤,臭不可闻,活得不如一条狗。

我开始后悔,后悔当初不该听信张婶的话,后悔不该走上这条路。如果当初我能踏踏实实地种地,或者学一门手艺,虽然挣不了大钱,却也能安稳度日,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。

可世上没有后悔药。我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,她们的痛苦和绝望,都是我造成的。我现在所受的一切,都是罪有应得。

凌迟的日子到了。那天,刑场围满了人,里三层外三层,水泄不通。百姓们手里拿着石头、烂菜叶,一个个怒目圆睁地看着我。

我被押到刑台上,剥光了衣服,捆在柱子上。刽子手拿着一把锋利的钢刀,站在我面前,眼神冰冷。

“周小宝,你这个畜生!受死吧!” 百姓们大声咒骂着,把手里的石头和烂菜叶扔向我。

我浑身是伤,疼得龇牙咧嘴,却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。

刽子手举起钢刀,对着我的胳膊割了下去。

“啊 ——!”

剧痛瞬间传遍全身,我忍不住尖叫起来。那钢刀锋利无比,割下一块肉,鲜血立刻喷涌而出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被割掉,骨头露了出来。

“第一刀!” 刽子手大喝一声。

百姓们欢呼起来,掌声雷动。

一刀,两刀,三刀……

每一刀都疼得我撕心裂肺,我想昏过去,可刽子手每次都会用冷水泼醒我,让我清醒地承受这痛苦。

我看着自己的肉一块一块被割下来,鲜血染红了刑台,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悔恨。我想起了李嫣然的泪水,想起了王妙音的绝望,想起了那些被我伤害的女子的脸庞。她们的痛苦,此刻都加倍地回报在了我身上。

割到第一百刀时,我已经奄奄一息,意识开始模糊。我仿佛看到了爹娘,他们站在不远处,悲伤地看着我,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。我想对他们说声对不起,可我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
割到第三百六十刀时,我已经没有了力气尖叫,只剩下微弱的呻吟。我的身体已经不成样子,血肉模糊,骨头外露。

刽子手最后一刀割下了我的头颅,结束了我的痛苦。

“斩立决!曝尸三日!” 监斩官大声宣布。

百姓们欢呼雀跃,纷纷散去。我的尸体被扔在刑台上,任由风吹日晒,被鸟兽啄食。

我这一生,作恶多端,伤害了无数无辜的人。我以为自己能一直逍遥法外,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如此下场。

钢刀割了三百六十刀,每一刀都在偿还我欠下的血债,直到最后一口气断了,也洗不清那些被我毁掉的清白。